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振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他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

    这是碰见鬼了?

    还是?

    他看见胸口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振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顿时,他眼前一花,“看见”了一个空间。

    拿手上的山鸡反复实验几次后,他意识到这地方捏着护身符就能将东西收进入,脑子里想着取出来就能取出来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

    回家的时候,看着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他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他拎着野物钻进灶房,炊烟裹着肉香顺着门缝往外钻。

    等天际最后一抹亮色褪净,赵振国端了大海碗往堂屋去,汤面上浮着黄澄澄的油珠子。

    “清清,喝汤咧!”

    “特意给你熬的催奶汤,油水足得很!”

    赵振国连喊三遍,宋婉清才缓缓从里屋走出来。

    她缩在墙角,碗里斑鸠肉堆得冒尖,她却跟见着毒蛇似的躲得老远。

    赵振国瞅着自家媳妇儿,这年月资源匮乏,偏生她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见媳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