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婉的眼神微微闪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葫芦的纹路。她又轻抿了一口酒，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措手不及——南宫玲珑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事情要追溯到前些日子。
那日清晨，南宫玲珑有一些事前往青冥峰寻楚玉婉商议。
她熟门熟路地穿过回廊，正要推开内殿的门扉时，却透过半掩的窗棂，看到了令她呼吸一滞的画面。
楚玉婉正将萧月灵抵在书案旁，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她们身上，为这亲密的一幕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萧月灵的脸颊绯红，手指紧紧攥着楚玉婉的衣襟，而楚玉婉的指尖正轻柔地抚过她的发丝。
南宫玲珑猛地后退一步，她慌乱地转身离去，不知为何，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股莫名的酸涩感在心头蔓延。
自那以后，每当她处理宗务时，那幅画面总会不期然地浮现在眼前。
她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关注楚玉婉的行踪，看到青冥峰的传讯符时会莫名期待，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后更加烦躁。
直到今日，楚玉婉带着熟悉的笑容踏入她的洞府，那股压抑多时的情绪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枷锁。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南宫玲珑的声音有些发紧，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楚玉婉。
楚玉婉思索了一下，既然南宫玲珑问出了这个问题，自己也不想随便编一个理由骗她。
她坦然道：“玲珑姐姐，我和萧月灵的关系，就像我和你一样。精神上同样重要，只是肉体上更深入一些。”
“我和萧月灵的关系和我和玲珑姐姐你的关系一样。嗯，是精神上一样，肉体上关系更深一点。”
“你是说”南宫玲珑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们已经……”
楚玉婉坦然点头。
南宫玲珑猛地咬住下唇，一股酸涩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楚玉婉经常会来自己这里，有时会舔着脸赖在这里留宿不走。
她想起那些与楚玉婉共度的夜晚——烛光下交缠的发丝，半推半就的亲吻，相拥而眠时的体温。
她原以为这些亲密是特别的，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