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絮眼睛直直盯在楚江晴身上，怎么感觉休息一天过去，精神头反而还更差了？
而且陛下也是一脸菜色，好像没睡好似的。
“你俩…怎么回事？”
夜如昼不敢搭腔，只哈哈一笑道，“爱妃，今天又要辛苦你了。”
楚江晴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正常，一觉睡到日头高升，还是觉得腿软。
“对，又要辛苦柳妹妹了，陛下，快奖励奖励。”
柳飞絮眼睛在两人身上打转，这一唱一和的很可疑。
“陛下昨夜歇在哪儿？”
夜如昼根本不敢打照面，直接搂着柳飞絮的脖子往她身上一跳。
“爱妃，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快点过去，不然赶不上吃午饭。”
柳飞絮不得不伸手一接，可心中越发起疑，“陛下昨晚不会歇在永寿宫了吧？”
楚江晴心里一紧，谁想总被一个人盯着，赶紧伸手拍了拍柳飞絮的肩膀，接过话头。
“还要劳烦柳妹妹蹲一下。”
柳飞絮依言照做，可还是紧抓着刚才的话题不放。
“一个个都在转移话题，且眼神飘忽不定，快说！你俩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勾搭到一起去了！”
夜如昼赶紧拍拍她的肩膀安抚，“欸～什么叫勾搭，说的这么难听，我就是去睡个觉。”
柳飞絮也懒得在装糊涂，一个合格的医师，望闻观切缺一不可。
“陛下忘了我会医术？打从第一眼我就已经看出你俩，脚步虚浮，脸色发白，一看就是…昨晚没少做吧？”
楚江晴已经伸手捂上了柳飞絮的嘴，脸上都是羞恼之色。
“就你这张破嘴！真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就不能收敛点！”
既然被看出来，夜如昼也不再遮遮掩掩，而且还有点儿想证明自己的意思，谁让这柳婕妤总说她虚。
”也没几次，就…”
夜如昼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手指，在柳飞絮震惊的眼神下，又伸出一根。
“别看了，没了，就三次。”
楚江晴一时不知该捂谁的嘴，最后只能狠狠瞪了夜如昼一眼。
“陛下何时跟柳婕妤学会了这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