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芷兰如此直白的试探,秦朗心中暗自叫苦。他深知此时若回答稍有不慎,便可能将自己和苏晨陷入不利的境地。
短暂思索后,秦朗神色坦然地说道:“萧姑娘误会了。我与苏兄虽交情深厚,平日里也常交流诗词,但各自创作皆凭本心。苏兄才高八斗,今日诗会的表现,实是他自身才情的彰显,与那两首《如梦令》并无关联。”
苏晨见状,连忙接口道:“萧姑娘,秦兄所言极是。我与秦兄虽志同道合,但在诗词创作上,向来都是独立思考。今日我亦是有感而发,只是风格偶有变化,不想竟引起姑娘如此多的猜测。”
周恒和陈源在一旁听着,大气都不敢出。
周恒心中焦急万分,暗暗想着:“这萧芷兰怎么就揪着不放了呢,可别把事情闹大才好。”
陈源则悄悄观察着萧芷兰的神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揣摩她下一步的举动。
萧芷兰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轻轻抿了口酒,不置可否地说道:“两位公子不必如此紧张,芷兰不过是好奇罢了。只是这诗词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时确实让人难以分辨。希望两位公子能始终坚守文人风骨,莫要做出让世人诟病之事。”她的语气看似平和,却隐隐带着一丝警告。
苏晨面色诚恳,眼中透着坚定,向萧芷兰作揖说道:“萧姑娘教诲,苏晨铭记于心。苏某一直以来对诗词心怀敬畏,视名节如珍宝,绝不敢做出有违文人风骨之事。此次诗会,确是我自身对诗词感悟加深,才呈现出不同往日的风格。”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秦兄,他亦是才情出众之人,平日里我们相互切磋,彼此促进,皆是以真心对待诗词。那花魁大赛上秦兄所作《如梦令》,足见其才思敏捷。但我们在诗词创作上,向来是各自探索,今日之事,绝无虚假。”
苏晨目光坦然地迎上萧芷兰的视线,接着说道:“萧姑娘在这京都之中,见多识广,想必也明白,诗词之路漫漫,每个人都在不断寻求突破与变化。苏某只希望能在这诗词之途上,不忘初心,以真才实学示人。还望萧姑娘能相信苏某与秦兄的为人。”说罢,苏晨再次深深作揖。
萧芷兰见苏晨这样说,也没有揪着不放,随后转头看向秦朗,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