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刚要展开手中的竹简继续讲课,想着讲课前温启铭说到秦朗的事情,想来能得温大儒介绍,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李修文轻轻敲了敲讲台,目光在一众学子中搜寻,开口问道:“秦朗可在?”
秦朗闻声,立刻起身,身姿挺拔,声音洪亮地答道:“学生秦朗在。”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秦朗这个新面孔上,一时间,学堂里议论声四起。
“这秦朗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听说是温大儒介绍来的,想必有些本事。”
“哼,说不定只是徒有虚名,等会儿看他怎么出丑。”
各种猜测和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如细密的蛛网在空气中蔓延。
李修文打量着秦朗,见他眼神清澈坚定,神态不卑不亢,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好感。“秦朗,你对‘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这句话有何见解?”李修文目光落在秦朗身上,问道。
秦朗听后,思索片刻,恭敬地说道:“先生,学生以为,以政令和刑罚来治理民众,虽能使民众暂时避免犯罪,但他们内心并无羞耻之心;而若以道德引导,以礼教规范,民众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能自觉遵守规矩。这强调了道德教化在治国中的重要性,它能从根本上塑造民众的品德,使国家长治久安。”
秦朗却仿若未闻,镇定自若地回答着李修文的问题。待他话音落下,学堂里先是短暂的安静,随后,议论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惊讶与钦佩。
“哇,他回答得好有条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多。”
“是啊,不愧是温大儒看中的人,见解果然独到。”
李修文微笑点头,说道:“秦朗所言极是。道德教化,乃是为政之根本,诸位学子日后若有机会施展抱负,切不可忽视此点。”
“秦朗,你坐下,答的不错。”李修文满意的说道。
这时,陈源忍不住开口夸赞道:“秦兄,厉害啊!对这为政之道的理解如此透彻,连我都深受启发。”
苏晨也微笑着点头:“秦兄才思敏捷,对经典的解读深入浅出,实在让我佩服。以后可得多向秦兄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