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向前一步,镇定自若地说道:“大人,原告所言皆为颠倒黑白。那日午后,在下路过悦来居,进去用餐。有两位卖艺的爷孙俩在酒楼卖艺,在下观之也不禁为她的技艺叫好。”
秦朗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愤怒之色,继续说道:“然而,就在这时,这赵承乾带着一群家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场子。他眼神轻佻,盯着那卖艺姑娘,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那姑娘顿时羞红了脸,表演被迫中断。周围百姓敢怒而不敢言,都只是低声叹息。”
公堂下一阵骚动,众人对赵承乾的行径窃窃私语,面露鄙夷。蒋毅目光如刀,看向赵承乾,赵承乾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秦朗接着道:“在下自幼深受家父教诲,深知仁义礼智信,见不得这般欺凌弱小、伤风败俗之事。于是,上前一步,对赵承乾说道:‘赵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这姑娘卖艺求生,你如此行径,实在有失风度,还望你自重。’在下自认言辞恳切,并无冒犯之意。”
“哼,你这是污蔑!”赵承乾突然打断秦朗,“我不过是看那姑娘表演得有趣,想多打赏些银子,你却从中作梗,分明是嫉妒我有钱有势!”
秦朗神色未变,冷冷看了赵承乾一眼,又向蒋毅说道:“大人,赵承乾此言荒谬至极。他不但不听劝阻,反而对在下破口大骂,说什么‘你这不知死活的,敢管本公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之类的恶毒言语。紧接着,他竟一挥手,指使家丁对草民动手。那些家丁如狼似虎般扑来,草民毫无防备,被打了几拳。”
秦朗解开上衣,露出身上几处淤青伤痕,公堂众人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在下为了自保,只能奋起反抗。在混乱中,虽竭尽全力控制分寸,但赵承乾一方人多势众,下手狠辣,场面愈发失控。在下一心只想摆脱他们的攻击,绝无主动招惹事端之心。而且,当时在场的百姓众多,皆可证明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秦朗语气坚定,目光坦然地直视蒋毅。
蒋毅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赵承乾,厉声道:“赵承乾,你还有何话说?”
赵承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仍梗着脖子狡辩:“大人,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弄的,想借此诬陷我。明明是他先动手,我和家丁们只是自卫。”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