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伯母骂骂咧咧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在楼下都听的一清二楚。
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场面应该很壮观。
刘哥哪见过这阵仗，吓了一大跳：“搞什么？不会出人命吧？”
楼上又传来娇娇伯母粗鄙的怒骂：“连自己的老婆都养不起，算什么男人！就你这样的，给你戴多少绿帽子都是活该！”
刘哥听的瞠目结舌：“程然……现在就过这日子？”
我说：“他自己选的。”
刘哥刚刚还想着上去帮帮忙，见这阵势也生怕殃及到自己，默默地止住了脚步。
好在没多大会，程然就下来了。
路灯映照着他脸上的伤，衬衣也被撕扯的乱七八糟。
程然把一个不算厚的信封递给刘哥，低声说：“其他的慢慢还，今天只拿的出这些。”
刘哥接过，心里大概也挺不是味儿的：“行。”
等刘哥走后，我也准备转身回去，程然却叫住我：“阿雅。”
熟悉的称呼。
我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程然低低的说：“在心里笑话我呢？
呵呵，我也觉得挺可笑的。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幕的，刘哥是你叫来的？”
这话似乎有责怪我的意思，我冷着脸，压抑着怒气：“刘哥联系不上你，自己找来的！你欠的债，却麻烦到我，你以为我想掺和？”
程然沉默一会，才说：“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么狼狈……”
见我不说话，程然问道：“恋爱谈的怎么样了？孩子去医院产检了吗？”
我说：“多谢关心，和你无关。”
程然说：“那小子看起来比我有钱多了，你应该比以前过得幸福吧。”
顿了顿，他又说：“你现在应该不缺钱，咱们离婚时，我把所有现金都给你了，你……你能不能先借给我？”
我简直被气笑，转过身来看着他：“程然，你还真是能刷新我的下限。我找了比你有钱的男朋友，所以不缺钱，所以就要把钱借给你？这就是你的逻辑？你踏马是不是有病？”
程然嘴唇蠕动，没有辩解。
楼道口突然出现了娇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