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一横,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为了在院里那些长舌妇面前显摆显摆,也为了更紧地拴住李怀德这条能给她带来实际好处的大鱼,今天她非得让他点头不可!
“怀德,”秦淮茹声音腻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她缓缓起身,绕到李怀德的办公桌前,看着他那张既享受又故作矜持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充满豁出去的媚态。
李怀德被她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你…你想干嘛?”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她慢慢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弯下膝盖,蹲在了李怀德的身前。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变的不一样,只剩下窗外呼啸的北风声,以及李怀德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还有他裤链被拉开的细微声响。
秦淮茹仰起脸,眼神里既有献媚讨好。
她知道,对付李怀德这样的男人,有时候,尊严和语言都是多余的,最原始的本能才是攻克他的最佳武器。
李怀德看着身下秦淮茹那张在暖气烘烤下泛着红晕的脸,以及那双充满“期待”和“臣服”的眼睛,之前那些所谓的“原则”、“顾虑”和对何雨柱的“忌惮”,瞬间被荷尔蒙冲得烟消云散。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咳…那个,淮茹啊,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商量。何雨柱那边,我去说说看,敲打敲打他。不过,材料你可得自己备足了,而且,这事儿得悄悄的,不能声张,啊?”
秦淮茹的目的达到,但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嘴角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下面传来:“嗯…都…都听你的…我的好厂长……”
这个时候小陈也是已经把傻柱做好的菜用饭盒打包好,放在办公室里,悄无声息的又退出去。
秦淮茹闻着那从饭盒缝隙里飘出来的肉香,馋虫又被勾上来,肚子里那点刚被李怀德“喂饱”的空虚感,瞬间又被食欲填满。
她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又活泛起来。
“厂长,我的好厂长,”秦淮茹腻着声音,手不安分地又开始在李怀德的腿上摩挲,“您看,这菜是有了着落,可……可这做菜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