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只觉得婆婆贾张氏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淬毒的针,狠狠扎在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她猛地后退一步,指尖因为愤怒和绝望而颤抖:
“妈!您说的这叫什么话!我秦淮茹再难,再过不下去,也不能干这种卖皮肉换钱的勾当!傻柱跟娄晓娥好好的,我算什么?我上赶着去破坏人家感情?我成了他们眼里的脏东西,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做人!”
“做人?脸面现在能当饭吃?”贾张氏见秦淮茹油盐不进,火气更旺,三角眼瞪得溜圆,
“是四百块!能把我们一家子骨头渣子都榨干的四百块!你不去,难道让棒梗小小年纪就背上这笔债?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还是看着我跟你一块儿饿死?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事儿由不得你!为了这个家,你今天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到傻柱面前去!”
“我不去!”秦淮茹犟劲也上来,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我就是去街上要饭,也不去求他何雨柱!他上次怎么拿捏我的,您忘了吗?那眼神,那话,跟刀子似的!我不能再让他看扁!”
“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哆嗦,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你以为我愿意拉下这张老脸去算计?现在火烧眉毛,你还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我看你是存心想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想看着我这老婆子没好下场!”
“妈!”秦淮茹被贾张氏这恶毒的诅咒气得眼前发黑,胸口一阵剧痛,她猛地捂住小腹,身子一弓,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她,小腹如坠铅块,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又装什么死!”贾张氏见她这样,还以为她是故意跟自己拿乔,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你不去,我就……”
话还没说完,就见秦淮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妈……我……我肚子……肚子疼得厉害……”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就要往地上倒。
贾张氏这才慌神,见秦淮茹这副冷汗涔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