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懿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好,五日后,我会过去。”
崇文书院么?也好,去见识见识这大渊朝的最高学府之一,看看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究竟有几分成色。
“鼎哥儿,你……你真有把握?”钟帆见他答应得爽快,心中稍安,却又忍不住担忧起来,“那崇文书院里,也有不少历届的会元在那里挂名讲学,那些公子哥们平日里耳濡目染,也不是好相与的……”
他生怕钟鼎轻敌,到时候折了面子,那可就更麻烦了。
钟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深邃,透着一股旁人难以察觉的自信。
“帆弟放心便是。”
比试?呵,他身负华夏上下五千年之文明底蕴,岂会惧这区区几个古代学子?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经史子集,亦或是算学策论,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钟雄长长吁出一口气,脸上的怒容稍减,看着钟懿,眼神复杂,既有欣慰,又有几分歉疚。
“唉,钟鼎,让你见笑了。这逆子,总是这般鲁莽,给你添麻烦了。”
在他看来,钟懿已经是钟家未来的希望,却要时常为这些不成器的子弟收拾烂摊子。
钟懿微微摇头,神色郑重。
“老爷言重了。帆弟也是为了维护钟家颜面,此事算不得麻烦。只是,侄儿今日回来,确有一件要事,想与二老爷单独禀报。”
钟雄闻言,精神一振,点了点头,随即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钟帆,余怒未消地呵斥道:“你这孽障,还不快滚回自己院里,将《孝经》给我抄写五十遍!明日一早交给我检查,少一遍,仔细你的皮!”
钟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迭声道:“是是是!儿子这就去抄!这就去抄!”
说罢,一溜烟跑出了厅堂,生怕他爹改变主意。
钟鼎也向钟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跟着钟帆离开了。
厅堂内只剩下钟雄与钟懿二人。
钟雄引着钟懿来到偏厅的书房,下人奉上香茗后便退了出去。
书房内灯火通明,映照着钟雄略带疲惫却依旧威严的面容。
“钟懿,你有何要事?”钟雄抿了口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