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峰的话让酒阅河心生感动,却摇头拒绝道:“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岳父的老家在川上这一来一回最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咱们两个不能都离开。”
部队里确实离不开他们两个人,秦跃峰无法反驳。
“那也要多定一张火车票,让你嫂子和和你们一起去。”秦跃峰坚持道。
酒阅河提醒道:“嫂子休假好几个月,才刚刚去医院里上班,现在又休长假不太好吧?”
“没事儿。”江盼娣不在意道:“我又不在乎医院里的那点工资,而且医院里那些小年轻现在也都已经上手了,有没有我在都无所谓。
舒叔前些年在老家的时候对我家那几个孩子照顾有加,他突然病重,老秦走不开,我总要去看看他。”
“好。”没想到江盼娣在厨房里听到他们的对话,酒阅河也不好再拒绝。
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好几,到了他这个年纪,就算真有个万一,也算是高寿了。
不过江盼娣虽然只是妇产科主任,身为几十年的好朋友,酒阅河比谁都清楚,她是一个全能型的医生,手里还有各种救命的良药,有她在,说不定还真能将他岳父的救回来。
正在这时,舒抚从厨房里走出来,着急地看着酒阅河。
“老酒,我爸他……”
“放心吧,爸不会有事的……”
酒阅河也知道自己的安抚空洞无力,笑着道:“嫂子的医术你清楚,咱们带她一起过去,说不定岳父能转危为安。”
“盼娣儿,辛苦你和我们跑一趟。”舒抚拉住江盼娣的手,难过道。
她十几岁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参军,一路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后来好不容易来到父亲身边,父女两人相处的时间却不多。
好不容易等他们都在国内安顿下来,父女才过了十几年安稳日子。
她知道父亲一直觉得愧对看不起,她母亲却恨他入骨。
身为一个女儿,她没办法评定父母的感情,甚至无法公平的分辨出到底谁对谁错。
后来他想过将父亲重新接回京都和他们一起生活,家里的哥哥们却说他有儿子有孙子,整天住在姑娘家算怎么回事?
父亲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