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周玄煜沉声说罢,坐上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府。
李泽瞧着他一脸的不愉,忍不住追问:“殿下从德妃娘娘宫中出来,可是碰到了什么事?”
“无事。”
周玄煜否认,只是心中略有几分不畅。
听得这话,李泽也不敢再追问,当下闭紧了嘴,只驾着马车回到了郡王府。
……
锦衣卫府衙中,正乱成一团。
陈良刚收到家书,说是侯爷醒了,只是中毒太深,一时之间行动还不利索,就是认人也有些障碍了。
还未来的及回信,便听得外面乱作一团的声音,正要问,便见阿肖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大人,杜大人让弟兄们都去练武场集合。”
陈良皱眉:“集合做什么?”
阿肖无奈:“说是如今衙门无事,弟兄们整日松懈怠惰,就集合起来训练,免得遇到危险时,大家都平白送了性命。”
怎么这般荒唐?
陈良一阵无语,这杜康是一天不找事浑身难受是吧?
“大人,依我看,杜大人这么做,怕是冲着您来的。”
“怎么说?”
“自从代咸丰投案自首后,他在咱们衙门没少编排您,更是三天两头的挤兑咱们底下的弟兄们,现在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杜大人怕是瞧您不顺眼呢。”阿肖忍不住一阵嘀咕。
陈良如今,身为锦衣卫北镇抚使,手底下自然也管着百来号人,张大、罗州等人也被他提拔起来做了总旗。
如今的锦衣卫,也有他不少心腹。
因此,杜康对陈良不顺眼,自然也是对他的班底不顺眼。
陈良手下的弟兄们,因此受了不少闲气。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陈良背靠长公主府,自然不怕得罪了谁,可他底下的人大多数没有依靠,身家清白,因此近来日子都有些难熬。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只是,眼下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陈良做事向来有他自己的节奏,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下,他不会出手。
因此,他也只能从别的地方贴补一下弟兄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