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内监高声奏报之后,尚无人奏报,内监便准备奏报退朝,忽听得有人高声急喊:“陛下!臣有本启奏!”
众人齐刷刷望过去。
陈良也掀了掀眼皮看过去,发现果然参奏之人,是代咸丰。
不知为何,他心里隐约有些许预感,这老东西,必定要参他一本。
皇帝冷冷看了一眼代咸丰,沉声道:“爱卿有何事启奏?”
代咸丰站出班列,参奏道:“陛下,臣要参奏北镇抚使陈良陈大人!他涉嫌给段副指挥使下毒,且不务正业,于上工期间,竟私逛赌坊,段副指挥使多番告诫,却遭他威胁!他拿着陛下亲赐腰牌,为非作歹,扰乱朝纲!如此行径,恐会引起朝中动荡,还望陛下严惩!”
皇上眼睛都不抬一下,目光冷冷的扫向陈良。
这小子可真能惹事!
他交给这小子办的事,至今未能完成,宛阳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此人如何能及的上越秀城半分?
想到这里,皇帝心中越发恼怒。他敛了敛气息,冷冷问道:“陈良,代爱卿参奏之事,你可有话说?”
陈良眼皮跳了跳。
方才代咸丰找站出来时,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他瞥了一眼代咸丰,果见他的嘴角,挂着挑衅的神色。
仿佛在告诉他,乖乖认罪不要以卵击石。
陈良心中冷笑,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臣冤枉!”
“哦?你一个镇抚使,代爱卿如何冤枉你?”皇帝冷哼。
陈良抿了抿唇,直言:“陛下!微臣得陛下恩典,予以特权调查魏国公一案。为查明案情,追查线索,故而出入城北赌坊。虽是赌坊,实则其背后是黑市,专用来交易不干净的东西,微臣此前得到线索,魏国公一案或与黑市交易有关,尤其是那封与敌国通信的信件,更是可以从黑市购买,臣怀疑当初证物,是在黑市伪造所得!”
皇帝面色一变,身子都坐直了:“此话当真?”
陈良正要回答,又听得代咸丰出列,厉声道:“荒谬!分明就是你玩忽职守,竟然捏造什么黑市!你既查到黑市,可拿到什么证据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