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多谢你了。”陈良笑着拍了拍肖宝牛的肩膀。
肖宝牛笑呵呵道:“大人太客气了。”
要说肖宝牛也是个人才,陈良有意给陈久一个教训,肖宝牛便同京城墙根下的守卫们打了个招呼,不许他轻易进城来。
等了两日,陈久的车架果然到了城门口。
早前,肖宝牛已经问陈良要了一张陈旧画像,因此,当陈久出现在城门口后,守卫便要求他出示路引。
陈久将路引拿出来以后,守卫却忽然对同伴们招了招手:“将他给我扣起来!”
“凭什么?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陈久大怒,还是生平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顿觉颜面扫地。
守卫冷笑:“你这路引是假的!”
“放肆!本公子乃朝廷命官,我乃洛阳府衙同知!定远侯府二公子!你们这些下等的庶民,胆敢阻拦本大爷的车驾,简直是岂有此理!”
守卫讥笑出声:“什么侯府公子!你这路引分明有问题,焉知其他佐证是不是造假的?万一是敌国奸细,我等该如何?”
“兄弟们,把他给我抓起来!待查清楚了再放回去!”
说话间,陈久被几个守卫给钳制住,抓到一旁的营房里,小心核对。
陈久一路骂骂咧咧,还被士兵塞住了嘴。
没过多久,有个领头的士兵过来了,抓着那守卫骂道:“你这夯货!这位是侯府公子,怎么可能是敌国奸细?”
“还不快将陈二爷放了!”
那守卫当即惶恐的将陈久放了出去,陈久满脸愠色,怒道:“尔等欺人太甚!”
领头小将忙道歉:“一场误会!二爷莫急!”
陈久气冲冲的甩开小将的手,眼睛瞪的像牛眼:“什么误会!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你们是不是收了陈良那下作胚子的好处!”
那小将挑了挑眉头,忽地将脸一沉:“陈久,我是瞧着你是侯府公子的份上才与你行方便!别的不说,那路引的确有问题,不仅如此,你的行李还夹带私盐和兵器,违反入城规定,的确应该观察两日。”
说罢,他对守卫道:“扣留查清楚再放行!”
说罢,大摇大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