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急得焦头烂额
“回来就知道了。”傅井然卖了个关子。
“好，那我尽快结束这边的事情。”顾念之唇角微弯，挂了电话。
她和傅井然之间这种甜蜜的互动，自然没有逃过凌峰的眼睛。
凌峰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
他看得出来，顾念之在接傅井然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柔和与幸福。
那是和他谈工作时，截然不同的一种状态。
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顾总，看来傅总很关心你。”凌峰说。
“嗯，他一直都很体贴。”顾念之大方承认，脸上带着幸福的浅笑。
这种不加掩饰的幸福，对凌峰而言，无疑是一种无形的打击。
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隐隐作痛。
接下来的谈话，凌峰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顾念之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便适时结束了这次午餐。
“凌总，合作的细节，我们双方团队再具体对接吧。”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顾念之起身，准备离开。
“顾总……”凌峰下意识地开口想挽留。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再多说什么，都只会自取其辱。
“好的，顾总慢走。”凌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看着顾念之离去的背影，凌峰眼神复杂，怅然若失。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愁更愁。
或许，有些人，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奢望。
赵锐对顾念之的调查，进行得异常艰难。
顾念之的个人信息，受到了极高级别的保护。
无论是她在国外的求学经历，还是回国后的活动轨迹。
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笼罩着，难以窥探。
南智集团的内部安防系统，更是固若金汤。
赵锐派出的几批顶尖黑客，都无功而返，甚至差点暴露行踪。
“这个顾念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