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掘坟墓，真是痛快！
原本神情有些疲惫的纪淮川，在听到这番话后，他慢慢直起身。
双肘抵在膝盖上，抬眸看着韩毅，虽然表情没有变化，可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韩毅，你越界了。”
不是陈述，而是警告。
即便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韩毅还是暗叹一口气。
他低下头，将手中的文件攥紧，把剩余的话给咽回到了肚子里。
他跟在纪淮川身边这么多年，见惯了自己这位老板在商场中的杀伐果决、手腕狠厉。
可每每在遇到白清予那么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这商战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却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铠甲盾牌，就这样被伤得鲜血淋漓。
白清予胡闹一次，纪淮川便纵容妥协一次。
而如今他甚至不惜拿整个纪氏集团的利益，去陪这位大小姐玩所谓的荒唐游戏？
越想这些，韩毅心里面越是发堵。
他往后退一步，浑身绷紧。
“总裁，我先出去了。”
“之后项目一定会出现纰漏，我先跟市场部那边交代一下，总之尽可能减少损失吧……”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直至听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纪淮川将口袋里的项链拿了出来。
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那中间的圆珠子，眼底晦暗。
他知道，他心底是想相信的。
哪怕理智的那个小人，始终是占领上风的。
而另外一边，韩毅从总裁办公室离开后，到走廊中央的缓台看了一会儿风景，才把情绪给平复下来。
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更改，像他刚刚说的，只能尽可能把损失降到最小……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韩毅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朝着市场部走去。
只是，等到了市场部主管的办公室，他将陆泽涛接下来所对接的项目，逐一拿出来对比数值的时候，越看越是心惊。
“你确定这些数值没错？”
韩毅抬起头，就见市场部主管忙不迭的对着他点头确认。
“韩特助，我能骗你么！这几个项目，正常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