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交易
“柳大美人来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声音油腻得像未过滤的机油，“关门，把窗帘也拉上。“
柳清雪站在原地没动，指甲深深掐进手袋链条。
她看着王建明手中的门票，那烫金的“周氏慈善晚宴“字样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生疼。
“王总，门票“
“急什么？“
王建明晃了晃门票，故意让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
“上次在 ktv，你可没这么乖。“
他站起身，肥厚的身躯挡住了柳清雪的去路，身上的古龙水味比昨晚更浓烈。
“想拿门票？先让哥哥看看你的诚意。“
屈辱感再次席卷而来，柳清雪想起昨晚在厕所的冰冷瓷砖，想起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但她强迫自己挤出笑容，一步步后退到门边，颤抖着拉上厚重的窗帘。
办公室瞬间陷入昏暗，只有王建明手中的门票在微光中闪烁。
“王总，您先把门票给我“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被王建明一把搂住腰肢。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旗袍传来，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两张票呢。“王建明的脸凑近，呼出的酒气喷在她脖颈上，“你刚才说，要两张，对吧？“他故意将两张门票分开，一张放在茶几上，另一张攥在手里摇晃，“想要两张就得拿出两倍的诚意。“
柳清雪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周轩站在慈善晚宴上的画面，闪过柳颜憧憬的笑脸，闪过柳氏集团岌岌可危的账户。她猛地睁开眼，推开王建明的手，却在看到他将门票收回口袋时，又立刻软下姿态。
“我脱“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像老旧唱片的刮擦声。
“我自己脱“
旗袍的盘扣在颤抖的指尖下解开，丝绸滑落在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王建明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将两张门票拍在茶几上，像拍下两块砧板上的肉。
柳清雪看着那两张纸片，想起陆轩送她的木镯，想起他说。
“清雪，你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