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小子,你是真想砍死我啊?”
泸州城内的一家酒肆里,路仲远满脸黑灰,悲愤不已。
定安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我,我没有”
“还‘我没有’?”路仲远瞪大眼睛,“我分明看见,大火在地上写了个‘死’字!”
定安脸红的不行,低下头来。
“哎呀,路大侠,不知者不罪嘛!”任韶扬连忙和稀泥,转头责备,“定安你也是,怎么出手这么狠,还不快提一杯酒赔罪?”
“可不用!”
路仲远余怒未消,气哼哼道:“我只是纳闷,燕兄的‘嫁衣神功’豪气冲天。可在这憨小子手里,咋变成烈火燎原?”
“可能,是招式的问题?”
路仲远扭头看了看任韶扬,良久后才点点头:“定安的刀法确实厉害,厉害的不似人间刀法。”
哎呦,看的真准!
定安的刀法真不是这个人间的。
任韶扬和小叫花彼此相视一眼,挠了挠头,只能嘿嘿傻笑。
“不过,我得说你一句!”路仲远转头看着定安。
小叫花踩了他一脚,定安连忙起身,为他倒酒。
路仲远坦然接受,看了锅里的鱼肉,语重心长道:“定安,你神功未成,这一刀可不要随便用,否则下一次可就不止气血上涌,变成大红脸了!”
“关公脸”定安连连点头,举碗说道:“我,我省得!”言罢一口干了。
“坐吧,坐吧。”
路仲远本身就是热血豪气之人,见定安认错真诚,便也消了气,招呼大家一起吃鱼。
红袖当即欢呼一声,伸筷取了鱼腹肉,眼珠一转,先放到路仲远碗里。
路仲远眼中笑意满满:“这小丫头真招人喜欢!”
任韶扬看着小叫花把鱼脸肉夹给自己,笑着道:“燕大侠特别很喜欢她。”
定安则吃着鱼背肉,唔唔了几声。
路仲远和任韶扬一碰碗:“还未感谢任老弟的救命之恩!”
任韶扬一饮而尽,笑道:“任某曾和燕大侠对饮畅谈,他可对路老哥推崇备至。任某心慕良久,怎能见死不救?”
路仲远大笑,举碗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