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老警察把烟收了,点点头转头喊道:“大伟!大伟!出来干活儿!带这几位城里来的同事跑一趟,给他们指指地儿!”
那个睡眼朦胧的年轻辅警,不满意的撇着嘴走出来。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对大伯抱怨,但是再一看聂国强严肃的表情,还有旁边两名城里警察干净利索的模样,想说的话顿时就憋进嘴里。
“麻烦同志了。”
聂国强又掏出一包黄鹤楼,塞给这个叫大伟的三十多岁年轻人。
大伟顿时满意了。
他兴致勃勃的坐在副驾驶上,一边指路一边偷瞄开车的孙畅。有心说着孔雀开屏的话,但又畏惧孙畅的气场,只能无奈低下头开始认认真真指路。
车子坐不下,钱伟就留在了荒山镇派出所,贝贝也留了下来。
等到警车一溜烟儿消失不见,钱伟瞬间精神起来。见老所长拿个耙子自顾自去了后院儿,他凑到值班警察面前:“同志,你们这边的治安怎么样?不老实的家伙多么?”
值班警察也有四五十岁,闻言瞥一眼钱伟道:“一个都是留守老人的乡镇,治安这东西有什么好谈的?老人之间顶多吵个架咒个死活,难道还能一锄头把人弄死?”
钱伟讪笑一下,继续追问道:“呵呵……总不可能说一个年轻人都没有吧?再说那开店子的,卖化肥农药的,肯定不是老人吧?”
“然后呢?”
值班警察认真打量着钱伟,忽然质问道:“农村就那么点事儿,一年也就那么点收成,有什么值得弄死弄活的?我乡里人朴实,没有城里人那么多花花肠子。你总跟我谈治安,是想知道我这镇里有几个杀人犯呢,还是想知道我农村是不是天天打架斗殴?这年头大家生活都不容易,同志你别给我添乱行不行?”
钱伟眼睛一翻,转身不理这人了。
他继续在派出所里溜达,这边看看那边瞧瞧,颇有一种手痒想在这边儿展露一下手段的心情。然而人家不搭理他,他也没办法,只能无奈的去外面蹲着玩狗了。
嗯,玩这家派出所养的那只土狗。
“汪!”
贝贝不满意的叫了一声,钱伟摆摆手不管它。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