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要搜查内裤
“你别忘了，同样的疑问，她之前是怎么回答的？”
程北枭想起了那天，苏晚也是穿着一身白裙，和苏晚面对一样的问题。
当时她的回答是：“只要陈少开得起价钱，我愿意。”
那现在呢？也是一样的回答吗？
陈启泰见程北枭动摇，笑得更欢了。
他转向苏晚：“你的回答呢？”
苏晚从陈启泰的问题中猜出了前太太也被这样对待过。
程北枭当时和现在一样，不阻止，不维护，和他们一起期待她的回答。
昨晚浴室接触让她心软，此时程北枭的纵容让她再次心硬。
她抽回手。
程北枭没有阻止，他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缠在她的身上。
却在看见她眼中的泪水时，软化了。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
她厉声质问：“羞辱人有意思吗？把我当成物品争夺有意思吗？”
陈启泰嘴角拉平，他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苏晚三局连问，占据了主动权。
她气得发抖。
程北枭悬浮的心落下来，他上前想安抚她的情绪，却被她打开手臂。
她恶狠狠的看着他：“别碰我，别跟着我。”
说完，她转身就走。
陈启泰喊了一声：“走错了，门在那边。”
苏晚没有走错，刚刚的质问和生气只有一两分是真心的，剩下全是表演。
她想借着生气，完成踩点。
她什么都料到了，生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唯一漏算的是程北枭那么快就跟了上来，拉住她同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晚不满，看来踩点计划落空，只能再找机会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又赞同他们这样做？”
手指的疼痛在问出这句话后放大。
她抬起手，发红的指尖诉说着陈启泰的恶行。
“以前也这样对吗？”
程北枭小心又珍重的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抱歉，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