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的话可能让陈实完全意想不到,愣了一会儿才说:“秋儿,我们好好的干啥要分开?虎子好不容易好了起来,我们好不容易能好好过日子?”
见秋田只看着他,并不说话,才又说道:“秋儿,她小还不懂事,教教就好了。你这么好,我爹娘的事你就可以既往不咎,还会帮他们,何况她只是一个孩子呢?她来了,你只要给她一口饭吃,其它的事情都我来管。”
秋田轻轻的一笑:“石头哥,不一样的,你爹娘最多就是冷漠些,他们没有做实质伤害我的事,再说帮他们,用的银子也是你挣的,用你挣的银子帮他们,理所应当。
但对桃花不一样,她伤害了虎子,而且是有意的,不把她打死不找她算帐,就算是我的仁慈,是我给你面子。
我仁慈,给你面子,但不代表我能与她相安无事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天天面对她,与她在一起吃饭,生活,那我做不到。
真的,石头哥,我做不到,她是还小,可我虎子更小,只要一看到她,我就会想起虎子所受的苦痛,我就会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想把她一脚踹到河对岸去。
她小,就应该被原谅?那我虎子呢?他就应该白受那些苦和痛?即便他现在好了,世上还是有许多他听不到的声音,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秋田的话说得很认真很慢,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实说的,眼神冷得吓人。
“秋儿,她也是被人撺掇的,她还小。”秋田的话里全是事实,陈实只感无力,半天才能吐出这一句来辩驳。
“石头哥,对我来说,不管她大小,是不是有人戳窜她,又是谁戳窜她,可事情都是她做下的,就是她推的虎子。
戳窜她的是谁?为啥戳窜她?那些我都不想过问,那些都是你们的事,原本就与我无关。”
陈实垂下了眼睑,秋田将她与他划分得很清。
“石头哥,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你是她爹,顾着她,是你的责任,我能理解,但也请理解我,我是虎子的娘,谁伤害了我虎子,我都不想让她好过。”
“我自认为我没有那份大气接纳她,更不想为难自己去容忍她。我们分开过,都好好过,大家都能过得畅快些,不用维护这份小心翼翼的平和,也不用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