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贵一家刚回到自家院子,李氏扯着桃花骂:“谁叫你跑过去的,还对着那么多人说你推了虎子?”
陈实牵着骡子就要往外走。
骂完桃花的李氏,转身看到陈实闷不出声就要走,立即就来了气:“非要刨根问底的,兴师动众的,这下好了,桃花的名声没有了,你满意了,摔一下难道会死?”
陈实眼睛直直的盯着李氏,一转都不转,想来虎子摔了这多半天,他们看都没有去看一眼,就自己下了结论。
他想不明白爹娘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大,之前天天呵护的孙子,就因为他不改姓陈就突然变成了毫不相关的人,他们怎么做到如此决绝的,难道这就是人情淡薄?
陈实面对这样的爹娘再不想说一句话,转身牵着骡子就走。
陈家院中的人面面相觑,陈水和陈田等人也是第一次听说,大哥与白家还有后来的这些事。
朱洪昌站在院中,看没有人安排他们父子几人留宿的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带着孩子们回家去,可是这么晚走夜路也不太适合。
又感觉自家岳父岳母对虎子的事欠妥当,便故意提起话头来:“虎子咋样了?”
陈家人都不出声,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虎子具体咋样了。
朱洪昌心里呵呵了两声,便开口道:“可能挺严重的,我听凤溪他们说,是从石桌上面摔下来的,头磕到了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陈宝贵等人此时眼睛都瞪大了,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朱昌洪见此心里更是服这些人,便道:“凤英,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们比高高,虎子最矮,就自己爬到了石桌上,桃花突然跑过去一推,我们都来不及拉,虎子就摔了下去,屁股摔到了石凳上,头摔到了地板上,好响的一声。”
“对,头这边全是血,”朱凤英说完,朱永章又补上一句。
“不怪大哥这么急,摔到头不是小事,”朱洪昌又跟一句。
院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桃花早进了屋子。
朱洪昌暗地里摇了摇头,以前他还认为岳父一家行事挺有条理的,自家婆娘处事也还行,可从这件事看来还是欠缺了些。
难道就因为虎子要姓吴,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