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
我赶紧按住王顺的左手,同时示意陈宥祺按住王顺的右手,免得他乱动干扰祛邪。
好在疼痛持续的时间不长。
王顺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好多了,刚才……我还真怕你割绳子啊。”
“割你大爷!”我没好气的喝骂道。
王顺惨笑调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炮之间的暗号,割绳子就是要甩掉累赘……当初在熙泰公园,你们俩就差点把我和康子的绳子给割了,对不对?”
我当然知道王顺是在开玩笑,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
就在这时,徐子媚拿着一瓶伏特加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江先生,给你酒。”
我没有接,而是用眼神瞥了陈宥祺一下:“给陈学长。”
陈宥祺顺手接过酒瓶,直接把高浓度蒸馏酒倒在王顺的伤口上,可能是由于伤口早就疼麻了,哪怕是烈酒入脑这家伙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祛邪消毒完毕,我这才用布条把王顺的脑门缠上。
“这回好点了吧?”我故意笑着问道:“你可别说受了这点小伤就要撤,这要是放在二炮身上,估计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你……你可拉倒吧。”王顺苦笑着驳斥:“我可太了解二炮了,真要是换成他,他早就疼的上蹿下跳,哭爹骂娘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到底看见什么了?怎么突然就撞了回来,一点反应空间都不给我留。”
此言一出,陈宥祺的视线也朝我投了过来。
我当即把血廊里的景象跟二人说了一遍。
陈宥祺脸色一慌,紧张道:“幸亏进去的人是你,要是换成我和王顺,估计已经交代在里面了。”
“看来这次咱们赌输了。”
看着陈宥祺的慌乱模样,我心里暗骂,真尼玛能装!
刚才你小子可是一点都不带乱的!
我看破不说破,而且故意安抚道:“没事,反正咱们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且我跟秦潇潇有仇,想要见到她本来就不容易。”
说到这,我扭头看向徐子媚,疑惑道:“你以前一次都没有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