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真的发火了,二炮不敢再扯淡,当即将人头斧塞进衣柜里来回搅动起来,三两下就把第一层的杂物全都刮拉了出来。
“第一层安全!”
二炮煞有其事的冲我提醒了一句。
见这小子已经彻底恢复了往日满嘴跑火车的状态,我自然也很高兴。
结果就在这时,二炮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这个破包袱怎么这么沉?”
二炮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位于第二层的蓝皮包袱挑出来。
见这货死活不肯上手,我只好把他推开顺势举起剜心刀用力捅进包袱里,就在我准备直接把包袱皮割开时,原本淡蓝色的包袱皮瞬间被里面溢出来的脓液染黑一片。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刺鼻的恶臭。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二炮盯着包袱惊愕道。
我心头一沉,连忙拔出剜心刀往后退,刀刃上面沾染的黑褐色液体瞬间被吸收殆尽,这一幕立刻令我意识到包袱里面必然是脏东西。
然而就在这时,令我更加心惊肉跳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一条深紫色的舌头缓缓顺着包袱皮上的割口伸了出来,在我和二炮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舌头竟贴着割口边缘舔舐着刚才溢出来的腐烂液体。
“我特么管你是什么东西!”二炮低喝一声,抡起斧头就往包袱上劈。
我赶紧抬手拦住二炮:“别轻举妄动!”
“怕什么!”二炮心急道:“这里面充其量是个死人头,咱哥俩就算再惨也不至于被个死人头吓得不敢动弹。”
我死死盯着包袱里面伸出来的舌头,紧张道:“我刚才那一刀直接顺着它嘴里捅了进去,以剜心刀的长度足够把它的脑袋捅个对穿。”
“这可是剜心刀啊,什么脏东西能抗住剜心刀的一击?”
此言一出,二炮直接愣住,紧接着连忙后退两步跟死人头拉开距离:“连咱们手里的凶器都灭不了它?那咱们岂不是死定了?”
就在我紧张的浑身冒冷汗之际,丫蛋突然跑了过来,竟一把将那颗死人头从衣柜里拽出来用力抱在怀里。
“你们找错人了,害俺爷奶的是张九阳,你们不去找张九阳也就算了,咋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