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满脸不服气:“俺当然知道!”
“黑棺材上也刻着很多字,但俺就认识一个云字,因为俺六大爷叫张建云。”
“红棺材上的字俺就认识田字,小卖部老板叫张丰田。”
听到这话,我跟二炮不由对视了一眼,眼神尽是错愕。
难道黑棺上的云字对应的是我,而二炮的本名叫李伟田,所以那口红棺材是给二炮预备的?
我赶紧捡了个小棍在地上写下我和二炮的名字,让丫蛋现场指认。
丫蛋点头如捣蒜:“嗯呐,就是这些字。”
“你确定?”考虑到丫蛋是个神经病,为了避免被她带进沟里,我连忙又追问了一遍。
丫蛋翻了下白眼,没好气道:“俺最好使的就是脑子了,只要看过的东西就不会忘。”
一个神经病居然夸自己脑子好使?这话横听竖听都没有丝毫说服力。
二炮实在是绷不住了,直接将我拉到旁边,脸色难看无比的嘀咕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疯丫头不是一般的坑,咱们要是再跟她纠缠下去,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要我说还是直接撤吧。”
我眉头紧锁,沉声道:“就算白棺是用来给郭安乐赎罪的,那黑棺和红棺呢?明摆着是用来装咱俩的!”
“况且就连郭安乐都左右不了人间的祸端,要是咱们明知道被人盯上了还不当回事,那才是真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人活着的时候就备好棺材,并不是什么离奇诡异之事,南方很多地方就有提前准备寿材的习俗。
但哪有主动替别人准备棺材的?这不是咒着别人早死吗?
所以我隐隐感觉张谦为我们打下这三口棺材,恐怕是没安好心。
不过在拜访张谦之前,我们必须先解决丫蛋家的事。
然而当我和二炮拿着凶器返回里屋时,结果满脸骇然的发现丫蛋奶奶不见了。
二炮看着沾满腐烂组织液的破棉被,眼睛阵阵发直。
“江……江哥,丫蛋奶奶该不会是知道咱们要来杀她,直接翻窗户跑了吧?”
“咱们白天比她凶,等到了晚上她可就比咱凶了,要不然赶紧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