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在一旁笑眯眯地听着,也没插话。
屯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凑了过来,毕竟刚才他们的声音确实有点大。
大家都很好奇,林浩阳家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十几双眼睛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黄皮子,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李美丽,一个和林家交情平平的婶子,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道:
“浩阳,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连黄大仙都敢动,打这么多,你真不怕把事情闹大吗?婶子不是多嘴,打野猪、打别的猎物也就罢了,那都是常事儿。”
“可黄大仙能随便招惹吗?你听说了没,下河屯就是因为黄皮子闹腾的,要是他们当初不碰那黄皮子,黄大仙会找上门?”
“你这么一搞,万一我们屯里也闹起黄皮子来,怎么办?”
“现在哪家不养些鸡鸭鹅的,要是被黄皮子咬了,到时候你赔还是不赔啊?”
昨天郑屯长开车来找林浩阳的事,屯里人已经了解了一下。
他们原本以为,林浩阳就算去打些黄皮子,隔着这么远,也不会出啥大事,回来也就罢了。
哪知林浩阳今天回来,还拎着一大堆黄皮子皮毛,这可真是吓死人了。
其他屯民也心里也怕,那下河屯被闹成啥样了。
这年头,大家读得书不多,又住在兴安岭脚下,关于黄皮子的传闻听得多了。
别说猎人,就是屯里大部分人,也不敢对黄大仙下手,他们可都知道黄皮子的厉害。
如果是东北的一些城里人,人家或许就不会怕。
于是,有李美丽带头说了,他们也按不住心里的顾虑,纷纷开口指责:
“是啊,浩阳,你搞什么不好,偏要招惹这黄皮子?咱们屯是还没出事,但这东西的邪性,谁不清楚?”
“唉,浩阳,你这回做事确实不妥,那下河屯的黄皮子问题,怕是还没解决吧?”
“光靠这么抓黄皮子,能镇得住它们吗?”
“以后那下河屯,恐怕真要不得安宁了。咱们整个兴安岭,谁知道里面藏着多少黄皮子,对吧?”
“……”
这十几个人,虽和林家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