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入她西装外套下,“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宋南乔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所以你就来砸场子?”
“我来接我妻子回家。”陆洐礼突然正色,“有什么问题吗?”
车驶入湖滨别墅时,宋南乔已经懒得跟他争辩。
陆洐礼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后,进门就扯松了领带:“一起洗澡?”
宋南乔把西装外套甩在沙发上:“你要是耍酒疯,今晚睡客房。”
陆洐礼站在原地,眼神突然清明了几分:“我没醉到那个程度。”
他解开袖扣,“只是想你。”
这句话让宋南乔心头一软,但她还是转身去了隔壁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不去脑海里盛远霆复杂的眼神,也冲不散陆洐礼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和白蔓美术馆里如出一辙的茉莉香。
当她擦着头发回到卧室时,陆洐礼已经靠在床头,浴袍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床头灯将他深邃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像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过来。”他伸出手。
宋南乔告诉自己应该拒绝,但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地走向床边。陆洐礼的吻落下来时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手掌却烫得吓人。
她试图保持理智:“明天还有早会……”
“请假。”陆洐礼咬住她睡衣的系带,"我也请。"
后来的一切都模糊了。
只记得陆洐礼的唇舌如何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记得他如何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你是我的”,记得窗外渐白的天空。
最后昏昏睡去时,宋南乔恍惚想到,这大概就是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用身体的亲密掩盖那些说不出口的猜疑与不安。
晨光刺痛了宋南乔的眼睛。
她试图起身,腰腿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陆洐礼的手臂立刻环上来:“再睡会儿。”
“都怪你……”宋南乔拍开他的手,勉强撑起身子,却在脚触地的瞬间腿一软向前栽去。
陆洐礼一个翻身接住她,两人一起跌回床上。他闷笑出声:“看来昨晚太……”
“闭嘴!”宋南乔耳根发烫,挣扎着爬起来冲向浴室,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