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戴着墨镜的保镖对着耳麦低语:“陆总,夫人出发了。”
电话那头的陆洐礼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晨光,“跟紧点。”
他转动无名指上的婚戒,“尤其是工地和地下车库。”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高级公寓里,白蔓正对着梳妆镜涂口红。
猩红的膏体划过嘴唇,像一道新鲜的血痕。
手机响起时,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
“说。”她按下接听键,声音冷得像冰。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汇报。
白蔓的手突然收紧,口红“咔嚓”一声断在掌心,红色膏体从指缝间渗出,像捏碎了一颗心脏。
“陆洐礼派的保镖?”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镜中的脸扭曲得几乎认不出来,“他居然……”
她猛地将断掉的口红砸向镜面。
蛛网般的裂纹中,她看见自己破碎的脸——精心设计的离间计失败了,那张偷拍的照片甚至没能让陆洐礼对宋南乔产生一丝怀疑。
“继续盯着。”白蔓从牙缝里挤出命令,“总会有保镖疏忽的时候。”
一周后的董事会议上,宋南乔正在讲解季度财报。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她的余光瞥见站在会议室最后排的陌生面孔——那是陆洐礼安排的第三个保镖,伪装成财务部新来的实习生。
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恐怕陆洐礼就要让人一直在公司呆着了。
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虽然她也不在乎父亲的想法就是了。
毕竟宋山海这个父亲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会议结束后,宋南乔婉拒了同事的午餐邀约,而是去医院给弟弟宋南煦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