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别担心我,我没事,对方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我只要小心一点就好了,你先去吃药吧。”
宋南煦了解姐姐,只要是她不想,别人没有办法勉强她。
他叹了一口气,虽然很想劝姐姐,但身体也有些难受,只能先去吃药了。
一个小时后。
客厅的水晶吊灯在陆洐礼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站在宋南乔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整个笼罩。
“至少三天。”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指节在沙发扶手上敲出规律的节奏,“等我查清楚是谁在针对你。”
宋南乔摇头,丝绸睡衣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开一道缝隙,露出锁骨上一道尚未消退的红痕——那是昨天钢梁坠落时被飞溅的石子擦伤的。
“新项目下周就要投标,财务部还有季度报表要审。”
她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屏幕的蓝光从她脸上褪去,“我不能把自己关在家里。”
“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陆洐礼突然拔高的声音让一旁的宋南煦抖了一下。
他苍白的脸上写满担忧。
“姐,姐夫说得对。”宋南煦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你昨天差点……”他的话没说完就变成一阵剧烈的咳嗽,药片从盒子里撒了一地。
宋南乔立刻起身去扶弟弟,却被陆洐礼抢先一步。
男人宽厚的手掌稳稳托住宋南煦单薄的后背,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家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
“你看,"陆洐礼一边给宋南煦拍背一边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南煦也知道你需要安全。”
宋南乔蹲下身,一粒一粒捡起散落的药片。
白色的小药丸在她掌心滚动,每一颗都是弟弟生命的保障。
她的指甲陷入掌心的嫩-肉,却感觉不到疼。
“一天。”她终于开口,抬头时眼眶微红,“我只能保证明天不出门。”
陆洐礼的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他知道这已经是妻子最大的让步。
窗外,一只飞蛾撞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啪”声。
第二天清晨,宋南乔的车刚驶出别墅区,一辆黑色路虎就跟了上去。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