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洐礼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粗重。
他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声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南乔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吻上他的唇。
那个吻生涩而急切,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陆洐礼的理智之弦“啪”地断了。
“看着我。”陆洐礼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我是谁?”
“陆……洐礼……”宋南乔喘-息着,“我的……丈夫……”
最后两个字击溃了陆洐礼所有的自制。
他不再犹豫,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占有欲,与她合二为一。
破旧的土坯房外,月光如水般倾泻。
屋内,伴随着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宋南乔像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起伏,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陆洐礼结实的手臂和那双始终注视着她的眼睛。
当药效终于退去,宋南乔精疲力竭地瘫软在陆洐礼怀中。
男人小心翼翼地用外套裹住她的身体,手指轻抚她汗湿的发丝。
“疼吗?”他低声问,声音里满是愧疚。
宋南乔摇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疯狂。
陆洐礼抱起她,走向门外:“我们回家。”
“别看。”走出房门前,陆洐礼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肩头。
但宋南乔还是看到了——院子里,四五个黑衣保镖将柱子一家按跪在地上。
柱子的父亲额头破了,血顺着皱纹纵横的脸往下流;他老婆的嘴角肿了,正瑟瑟发抖地抱着柱子;而柱子本人则一脸茫然,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一个保镖踹了他一脚,他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陆总,怎么处理?”一个保镖上前询问。
陆洐礼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宋南乔,她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手腕上刺目的红痕让他眼神更冷了几分:“先问话。”
他将宋南乔放在院中的一把木椅上,脱下衬衫外套垫在她身下,然后转身走向柱子父亲。
那个几小时前还嚣张的山里汉子此刻抖如筛糠,裤裆湿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