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陆老夫人大寿的那天，会有人收拾她的。”
湖滨别墅的铁门缓缓打开，车轮碾过碎石车道发出细碎的声响。
“宋小姐，家具搬哪里？”工头恭敬地询问。
宋南乔用钥匙打开厚重的橡木大门，灰尘在阳光中飞舞。
她指向客厅：“罗汉床靠窗，圈椅放在书房，拔步床……”她顿了顿，“放在主卧。”
陆洐礼站在她身侧，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别墅：“王亚娟搬得倒干净。”
“她巴不得把所有东西都带走。”宋南乔走向落地窗，手指在积灰的窗台上划出一道痕迹。
她转头看向正在搬运的工人们，“不过也好，省得我处理旧家具，那些东西……沾了他们的气息，我看着都觉得恶心。”
陆洐礼走到她身边，两人并肩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地安置那套明式红木家具。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罗汉床的雕花上，龙凤纹路栩栩如生，红木泛着温润的光泽。
“明天我安排人来打扫。”
陆洐礼的声音很轻，“南煦出院后可以直接住进来，需要佣人的话……”
“我也打算搬回来住。”宋南乔突然说，目光仍停留在那组家具上。
空气瞬间凝固。
陆洐礼转身面对她，高大的身影挡住部分光线，在宋南乔身上投下一片阴影：”那我呢？”
宋南乔终于抬头看他，阳光将陆洐礼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眉头微蹙的样子和几年前向她求婚时一模一样。
“我们还没离婚，宋南乔。”他向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丝间的淡香，“而且我知道，你已经不想和我离了。”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铁，烙得宋南乔心脏猛地收缩。
她下意识后退，小腿却撞上茶几，陆洐礼的手立刻扶住她的腰——温暖，有力，不容抗拒。
“我……”宋南乔的喉咙发紧，“我只是需要时间……”
“多久？”陆洐礼没有松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还是非要等我拆了盛远霆的骨头，你才肯承认？”
工人们的交谈声从二楼传来，间或夹杂着家具挪动的闷响。
宋南乔能感觉到陆洐礼的呼吸拂过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