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宋南煦,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走出病房,她迅速抹去眼角的湿意,抬头对上陆洐礼深邃的目光。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袋,另一只手虚扶在她腰后,像是怕她摔倒。
陆洐礼的车停在医院地下车库。
他替宋南乔拉开车门,等她坐稳后才轻轻关上。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雪松混合的气息,是独属于陆洐礼的味道。
宋南乔将头靠在车窗上,假装看外面的风景,避免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医生说伤口不能碰水,”陆洐礼启动车子,声音平静,“洗澡时要小心。”
“嗯。”
“药我放在你包里了,记得按时吃。”
“知道了。”
“晚上如果发热或者伤口疼,立刻给我打电话。”
宋南乔终于转过头:“陆洐礼,我不是三岁小孩。”
陆洐礼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骨节泛白:“我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他又补充道,“我只是担心你。”
这句话让宋南乔心头一颤。
她想起刚结婚时,有次她感冒发烧,陆洐礼推掉重要会议在家照顾了她三天。
那时的温柔是真的,后来的冷漠也是真的。
宋南乔不再说话,转头继续看窗外飞逝的景色。
半个小时后,陆洐礼开车将她送回了公寓。
推开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却莫名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虽然只过去几天,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只是茶几上多了一束新鲜的玫瑰。
“我叫钟点工来打扫过,”陆洐礼放下行李,“花是昨天换的。”
宋南乔站在门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最终她只吐出这两个字,生硬而疏离。
陆洐礼似乎想说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很快他就接了电话,听助理说完后,就严肃着一张脸说,“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公司。”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宋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