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痛苦和悔恨。
“南乔……”
他伸手想要擦去她的泪水，却被她偏头躲开。
“够了，陆洐礼。”
宋南乔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请你离开我的公寓。”
陆洐礼却突然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带着绝望的力度，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宋南乔惊愕地瞪大眼睛，随机用力推打他的胸膛。
“放开！“
她挣脱开来，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餐厅里回荡，陆洐礼的脸偏向一侧，百皙的脸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但他没有动怒，只是转回头，用那双盛满痛苦的眼睛凝视着她。
宋南乔的掌心火辣辣地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再次举起手，却在半空中被陆洐礼握住，他拉着她的手，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胸膛上。
“打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我活该……”
宋南乔的拳头一下下落在他的胸口，力道却越来越轻。
最终，她崩溃地哭出声音，整个人瘫软在陆洐礼怀里。
两年的痛苦、委屈和斯年在这一刻全部宣泄而出。
陆洐礼紧紧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时间仿佛静止。
直到宋南乔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才打破了这一刻的脆弱平衡。
宋南乔想要起身接电话，却发现自己哭得嗓子沙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陆洐礼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宋山海打来的。
“我来接。”
他一边对宋南乔说，一边按下接听键，“你找南乔什么事，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宋山海愣了片刻，才对陆洐礼说，“我是要告诉南乔，今天我们就搬出别墅了。”
陆洐礼低头看了眼怀中抽泣的宋南乔，简短回应，“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