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个负担。”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而且我还将玫瑰庄园和别墅都要了回来,这都是外公留下来的财产,还有被夺去的外公的公司,我已经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真的?”
宋南煦瞪大眼睛,“爸爸怎么会同意?”
宋南乔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由不得他不同意。”
她没有详细解释这背后的法律斗争,以及陆洐礼的暗中协助,毕竟弟弟才刚醒,身体还是虚弱的,以后她会慢慢告诉他。
她只是轻轻捏了捏弟弟的手,“这些年,我学会了很多。”
宋南煦忽然喉咙发紧,自从母亲去世后,姐姐就一直保护着他,他一直都是姐姐的拖累。
“昨天我手术,爸爸来了吗?”
宋南煦突然问道。
宋南乔的表情僵了一瞬,“来了。”
就这两个字,没有更多解释。
宋南煦苦笑一下,不再追问。
他们心照不宣,宋山海从来都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尤其对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更是漠不关心。
来医院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姐,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唯一的亲人。”
宋南煦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
宋南乔眼眶发热,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这个动作她做了十几年,如今弟弟已经比她高出许多,却依然像个孩子一样接受着她的抚慰。
“等你出院,我们好好庆祝。”
她转移话题,“想吃什么都行,姐给你做。”
“你会做饭了?”
宋南煦惊讶地瞪大眼睛。
宋南乔笑着点头,“不仅会做,还挺拿手呢,这七年,我可不是白过的。”
他们相视而笑,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回到了七年前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
陆家老宅门前,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颈间戴着珍珠项链的中年妇女正对着紧闭的大门破口大骂,与她一身贵妇打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市井泼妇般的言行举止。
“陆洐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你堂叔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