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豪华酒店套房里,陆洐礼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修长的手指几乎要将手机捏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很快,他给在国外的助理打了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立刻到我房间来。”
五分钟后,助理慌慌张张地出现在门口,“陆总,出什么事了?”
陆洐礼伸出手,“手机给我。”
助理愣住了,“啊?”
“你的手机,现在。”
陆洐礼说的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助理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解锁递过去,陆洐礼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转身走向落地窗。
窗外,灯火璀璨如星河,却照不亮他眼中的阴霾。
电话接通了,宋南乔清悦的声音客气传来,“你好,哪位?”
“是我。”
陆洐礼明明很生气,声音还是不自觉地柔了三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是急促的呼吸声,“你——”宋南乔显然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怎么能用别人的电话打过来?”
“因为你把我拉黑了。”
陆洐礼平静地陈述事实,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不想和你说话。”
宋南乔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陆洐礼知道,他不能告诉接电话的人是白蔓,因为这只会让宋南乔更加误会。
于是,他对宋南乔说,“如果你是因为接电话的一个女人而生气,我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当时我因为咖啡泼到了衣服,所以正在另一个房间里换衣服,只是忘记了拿手机,恰好你打来了电话,就被她接了。”
“真是完美的解释。”
宋南乔的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讽刺,“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解释,就像过去一样,我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你在国内的情人可比昨天那个要嚣张多了,这个还算是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