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闻言都吓得不敢置信,县令亲自带人把他们府给围了?
这得多大的脸,才能差遣县令亲自上门?
蒋员外再次咽了咽口水,无措地看向自家夫人,语无伦次地问。
“这可如何是好?夫人,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
高文湄见他这副怂样,突然就不紧张了,她冷静下来。
语带嘲讽,“老爷不是还想生米煮成熟饭吗?
这会儿写完休书,立马过去,我还能帮您拖上一拖。
说不定,等县令找到你们,您正好办完事,还能让县令大人做个见证呢!”
蒋员外都快被吓哭了,这会儿就差给自家夫人下跪了。
他语带恳求,“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宵想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了。
夫人,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得帮帮我啊……”
高文湄见他这副低声下气求她的怂样,心里仍觉得有气,不出了这口恶气,她心里不舒坦。
继续嘲讽他,“夫妻一体是没错,可有句老话相信老爷也听说过,那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说完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呢虽是高家旁支的庶出,可到底是高家所出外嫁女,相信温小姐看在我二伯,祖父祖母的份上,会饶了我这次。
你这还想趁人之危的伪君子,那可就说不定了。”
顿了顿,又幽幽开口恐吓他,“当街掳人,逼良为妾,你说数罪并罚,老爷是要打多少板子,蹲多久大牢呢?
还是要被流放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劳改呢?
亦或是直接派到矿山挖矿?
届时,我身为当家主母,从旁支过继一个嫡子,也算给你们蒋家嫡系留后了。
这偌大的家业,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高文湄越说越兴奋,蒋员外越听心越慌,听到最后他差点给跪了。
开口求饶道:“夫人,我真的错了,夫人您就高抬贵手帮帮我吧!
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贪心的,更不应该听信蒋青的谗言。
我发誓,以后府里夫人的正妻之位不可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