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什么要打你?”
江爻凝视着妖女,一本正经道:
“鲁兄是我的萧何,我的左膀右臂,你竟敢对他无礼,该不该打?”
婠婠看了眼江爻,又看了眼鲁妙子,一时也猜不透他们是什么关系,不好贸然开口,娇哼着跺了跺莲足,脸上幽怨更甚。
白清儿见婠婠挨了教训,眼神一亮,心中好似喝了蜜水,喜滋滋的说道:
“婠师姐,你现在已经是主人的人,自当事事以主人为重,鲁前辈是主人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冒犯他呢?太不像话了。”
说话间,酥胸使劲蹭了蹭,江爻一整条手臂感觉仿佛陷进了海绵里,软绵温润。
婠婠眼神略微扫了白清儿一眼,优美的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白清儿冷哼一声,报以冷笑。
两个妖女目的相同,本应团结互助,谁知处处勾心斗角,上演一出美人心计。
鲁妙子轻哼一声,目光看向白清儿,哪怕妖女看似为他说话,依旧不给好脸色,三十年前他就和阴癸派妖女不共戴天。
“邪帝,她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她们两个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迎着鲁妙子充满疑惑且震惊的目光,江爻添油加醋解释一番,随后总结道:
“‘阴后’派两位高徒来服侍我,正是向我表达臣服之意,阴癸派即将归顺邪极宗,阴癸派的所有人即将成为我的人。”
婠婠和白清儿不约而同的扯了扯嘴,对江爻的胡扯一脸鄙夷,心说:
师尊何时向你表达过臣服之意?阴癸派的事业蒸蒸日上,又岂会归顺圣极宗?
直到此时,她们发现,这位圣帝除却武功高深莫测外,不要脸的功夫也不差。
鲁妙子怔了一怔,明显不信。
目光扫了一眼两位妖女的表情,瞬间明白江爻在吹牛皮,冷哼了一声表达不满;若非害怕这厮伤害秀珣,高低得嘲讽几句。
鲁妙子甩了甩衣袖,抬眼望去,就见江爻脸上显出一道促狭的笑意:
“老鲁啊,当年你痴恋的阴后如今却臣服在我的脚下,你有何感想?”
鲁妙子被江爻不要脸的行为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