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显然还没从今日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在听到要与我们一同去找密道时,人还是迟钝的,半晌才喃喃道:“我应该早些察觉不对的。”
“此事不得怪你,你立功的。”连文池都看不下去了,出声安慰道:“只能怪梁人太恶毒。”
“不错。”我点点头。
“听独孤凌雪说,羟西岛与元疆的地位一样,都是附属国,只是梁人狡诈,骗羟西岛人入地矿开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岛民便都是矿民,没有身份地位,更妄谈出行了。”泷月手里是我托独孤凌雪去查的消息,她将适合说与众人的部分读完,又递给我:“因此,若是可以,元疆人也想替羟西岛人请命,不多要其他,只求个子孙后代能见天日的未来。”
“辛苦。”我接过信粗略一看,后面是问我安康的,而后又用三句话对鹤怀安说了自己心里的惦念,这姑娘倒是不遮掩,我浅笑,收起信封。
“明日出发?”姜恒看向我,我递给他一个肯定眼神。
姜恒点点头,不再争辩什么,只说自己会准备好的。
“你手下的人倒是爽快。”苏哲清叹口气:“只是你们一走,帐中只剩下我与泷月了。”
“泷月学过我的易容术,不得已时可以换做我的样子,其他副将从前都是你的人,何必担忧。”
“孙为安要如何处置?”
“先养着吧,若是打起来实在没精力理他,便放了。”我强调道:“不许伤人性命,虽然他从前也许想过杀你。”
“自然不计较。”苏哲清点点头道:“你且放心。”
临出发前的夜里,泷月带着几个匣子来找我,说是鹤怀安随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个是之前母亲寄来的,我忘记看了。
“还有留在屋里的那些东西,我也差人带来了,都在我帐里,侯爷需要什么?”
“大致不需要什么了,此行主要是为了探路,实在带不了太多武器。”我想了想,又有些后悔道:“还是挑些衬手的暗器给我,再带些伤药,伤药直接拿给姜恒吧。”
“鹤公子也是怪人,那页思念他的纸明明是分开写的,偏要一起拿来。”泷月不解道:“莫不是想要侯爷应允?”
“凌雪可是好姑娘,鹤怀安哪里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