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若是羟西岛也反了,梁国人只怕自顾不暇。”我依稀记得洪寅起义时元疆的掌事国师令狐家也有谋反之意,还是田言将军一家镇压的。
“你与姜恒无二,脑子里全是坏水。”苏慕白在身边叹息,故作轻松道:“明日送你们回京城吧。”
“我是墨玉诏令的掌有者,若有事合该是你走。”
“不与你玩笑。”
“谁要与你说玩笑话。”我拍开他打算抚上我额头的手:“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有比在这里更好的选择?”
苏慕白不语,只是叹息。
一路无话,连青马都无聊的打哈欠。
苏慕白在把我送到时和苏哲清打了个照面,二人不知躲在屋里说了些什么,我坐在院里无聊的数星星。
北营的地势在大渊算是一等一的高,相应的,地面看起来也离得天空更近,尤其是灯火熄灭的时候,直视苍天,浩渺之感顿生,始觉生而孤独。
“我想好了,去齐国帮帮齐秀兰。”没等我作酸诗消磨时间,苏慕白走出屋,看向我无奈道:“但你在北营掌事之时,必须听苏哲清的。”
苏哲清在一旁点点头道:“殿下的安排果真周到。”
“真想好了?”我笑眯眯看向苏慕白:“还以为你对当谁儿子没什么兴趣。”
苏慕白懒得与我斗嘴,只是嘱咐了句万事小心。
苏慕白去齐国帮齐秀兰坐镇皇城,是我能想到的最万全的策略了。
不图他们能帮大渊多少,只要能延缓开战,便是好事。
“他与你说什么了?”我看向苏哲清:“告诉我。”
“要我约束你,必要时打晕你代替你。”苏哲清倒是实诚,一五一十道:“不过我想你是心软的,需要我鞭策才是。”
“你们啊。”我叹气道:“真是无聊。”
我原以为苏慕白趁夜离开了,但这厮居然在深夜里回了我们住的宅院,趁无忧睡着时翻窗而入,还调侃说是我们防范意识太差。
“还有什么事?”我询问,苏慕白则自怀里掏出一只小鹰隼:“给你,传信用。”
我点点头,这人大半夜的居然来送鸟?
“别提前告诉他们我会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