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说?”
“圣女是什么人,是圣人,是神仙!”店小二拍着桌子道:“梁国人之前假意投诚,要圣女布阵法,与他们一起抗衡大渊。”
“后来呢?”
“圣女正在发功,这群混蛋,却杀了圣女的儿子!”店小二气得眼泪直流:“圣女一见啊,吐了一大口血,卧病在床,再没有上朝。”
“天啊。”因为我们假装是元疆来的商人,我像个听书的观众一般假装惊讶:“怪不得,大街上有人议论。”
“谁说不是呢?”店小二像是很懂一般:“圣女从来都是国运,可当今圣女一直没女儿,若是不再进行天选大殿,下一个圣女要是男儿了。”
“男子?”
“还能是谁,只能便宜大儿子了。”店小二似乎对这种生来继承的东西很是唾弃:“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儿子做圣女?”
“佛母还是男人呢,儿子怎么不可以?”店小二话罢,赶紧低头念叨阿弥陀佛,摩诃摩瑜利罗阇宽恕。
我心道不敢说便不要逞口舌之快了,也没好再开口。
“明早出殡的车队会过这里。”鹤慈阮像是听了许久,从楼梯上走下来,看来他挺清楚我想聊什么:“你很感兴趣?”
“嗯。”我看店小二走远,压低声音道:“圣女的儿子是我的朋友,我想去看看他。”
“哦?”鹤慈阮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挑眉道:“你这生活真潇洒。”
“他不知道我是小侯爷。”我在想如何解释,这时饭菜却上了桌,顿时让我没了说话的兴致。
“吃吧吃吧。”鹤慈阮的眼神里带着些不屑,这个人很奇怪,明明长得很有忠义之士的感觉,剑眉星目,可眼神里总藏着些像野马一样难以驯服的东西。
“等下去你房里说。”我担心他看到我屋里基本没碰的陈设起疑,吃下一大团热乎乎的米饭后补充道:“你放心,绝对说的很仔细。”
“好。”鹤慈阮不急着动筷,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壶酒,自己喝起来。
“给我倒点?”我把杯子凑到鹤慈阮面前,他瞥我一眼,提起水壶道:“你喝这个。”
“哦。”我悻悻道:“母亲让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