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苏慕白像是抓住个感兴趣的词,忙不迭的问:“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我,你先放开。”
忍本身就是默认被欺负,可我又不喜吃亏,这有什么程度好说呢?
我正想回答,脖子处有些疼。
不,是很明显的钝痛。
“你咬我?”这厮小时候心情不好就爱咬人,长大了也不改,我气恼道:“苏慕白,你给我松开!”
“姑母刚刚说,怕慕鸢吃亏不愿她下嫁,还说,你纳妾了?”苏慕白的嘴刚刚离开我的脖子,又在我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真的?”
“误会?”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罚:“倒也不算误会。”
“姑母与你说过?”
“说过。”我撇过头,尽量拉开距离。
“你知情。”苏慕白凑在我脖子边上啃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有些胀痛,我扭着头试图移开脖子,他跟着靠上来又咬一口:“姑母做的事,你就允了?”
他这一口用了些力气,我倒抽一口冷气,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恐惧。
这样离得太近了,父亲从前总说伴君如伴虎,还说像这样的疯子,不对,是喜怒无常的储君更是有动动手指就能要我小命的能力……
可是在这儿莫名其妙给自己搭进去算个什么事啊!
被人发现就说不清了,我决不能坐以待毙!
“你发什么神经?”我回过神来,立刻用手肘撞他:“别怪我不客气!”
“说,怎么回事?”苏慕白用手臂挡住我的攻击,我们挨得更近了:“说,别等我逼你。”
他比我高一些,抛开居高临下的桎梏不说,他的一只手还掐着我的腰,刚刚他用力掐了一下,我身上发软,武力悬殊下,越是挣扎越难逃开。
“放开我!”我越挣扎,他逼得越紧,互相的呼吸不可避免的砸到对方脸上,我的惊慌展露无遗。
“姑母说的怎么回事啊?”苏慕白的语气不算很凶,像是在与我商量,但行动上完全不是这么表现的。
“什么怎么回事,苏慕白,要杀就杀,不许拿我撒气!”我试着向下挣脱,但苏慕白的功夫在我之上,反应也是极快的,尝试下蹲后,我立刻明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