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安堂的客人是被鹤慈阮请走的,他在夜里发现我用血炼药很生气,于是以我身体有恙为由收走了药材,要我安心休养一周再说。
这一周里我自然没闲着,以顾敛侯爷的身份不停的向齐国皇室递奏折,然而一直没有回复,之后鹤慈阮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贿赂王室。
“齐秀兰要见你。”鹤慈阮伸手比划道:“你的仰慕者,要了我五百金。”
“母亲会给你的。”我暗自咂舌,五百金,我都没有,大理寺收了多少贿赂啊?
“他见过你吗?”鹤慈阮望向我:“你的身份,再加上现在外面还有人在传大渊的圣女传人来了齐国。”
“不用担心的,他不是坏人。”
“安全起见,不如我来扮你。”鹤慈阮浅笑:“侯爷之前纳过妾吗?”
“亡妻不许。”
“你喜欢女子?”鹤慈阮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听闻。”
“不用听闻。”我打断道:“怀玉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来扮你,你扮侍从就好。”鹤慈阮想了想又道:“用什么来证明我是你?”
“若是刻意证明反而假了。”我摇头道:“九诃公主的墓在哪里?”
“后山,离这里不远。”
“我们明日去见齐五哥,现在去祭奠吧。”我看向窗外的月亮,今天是下玄月,不算冷,风却能钻进骨头里。
“好。”鹤慈阮没再多说。
怕被人发现端倪,鹤慈阮安排的坟冢只是个小土包,二公子与九诃公主是合葬的,至于日后还会不会迁坟要看大渊皇室的意思,鹤慈阮与我的意思是先入土为安,带着人头四处跑才是可怖。
为了避免引人耳目,除了日常侍奉的人,其他守卫都分散在我们住处的四周,眼下出来扫墓才见到他们,一个个都清瘦了许多,俨然吃了不少苦。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山这月,葬了多少个身不由己,又有多少个痛彻心扉呢。
“这里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那边的大路拐过来就是这儿。”
“就叫思月山,没有他们的名字,简单思念点什么,显得有内涵。”我似乎对一些特殊的人和事有着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