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废弃造纸厂位于江边,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建筑早已破败不堪。我躲在对面树林里,用千里镜观察厂区情况。
镜中景象让我心头一紧——厂区各个出入口都有黑衣人把守,他们腰间鼓鼓的,明显带着武器。更棘手的是,在望气术下,这些人周身缠绕着淡淡的黑气,显然不是普通打手。
\"七个\"我数了数人数,想起老瞎子说的七星锁魂阵。如果林小婉是第六个祭品,那第七个会是谁?
铜钱剑在手中微微发烫,传递着某种信息。当我静下心来,竟然能模糊感知到剑的\"情绪\"——它既渴望战斗,又在警告我危险。
\"得想个办法进去\"我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老瞎子说的铁盒。如果真有引魂香,或许能制造混乱。
正思索间,眉心突然又是一阵刺痛。这次疼痛来得更猛烈,我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竟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这是一间简陋的瓦房,窗外下着大雨。年轻时的老瞎子坐在桌前,对面是个穿道袍的年轻人,怀里抱着个婴儿。
\"陈师兄,真要这么做?\"年轻的老瞎子问,\"太阴之体百年难遇,交给林家抚养会不会\"
\"正因难得,才不能留在道门。\"道袍青年——我父亲——轻声说,\"司马家已经察觉了,只有让她做个普通人,才能躲过劫数。\"
\"可这孩子体内流着\"
\"所以才需要封印。\"父亲打断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挂在婴儿脖子上,\"十八年后,若她命中有此一劫,自会有人来解。\"
场景突然切换。这次是在卧龙山脚下,电闪雷鸣。父亲满身是血,将一个木匣交给林父:\"铜钱剑交给平安等他长大\"
画面再次变化。父亲独自站在古墓入口,面对一个穿黑袍的老者。两人同时结印,地动山摇
\"喂!醒醒!\"
脸颊上的疼痛让我回到现实。一个穿环卫工衣服的大爷正拍我的脸:\"小伙子,大半夜的在这睡觉,小心着凉!\"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些是父亲的记忆?天机种正在与我融合,所以我能看到这些片段?
\"谢谢,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