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泽认出是陈太医新配的迷药,还是不放心:“万一出了岔子”
“想查清皇帝和三皇子的阴谋,这是最好的机会。”
扶凌萱靠在他怀里,“咱俩合作这么久,什么时候失过手?”
谢嘉泽眉头还是皱得紧紧的,手指不停摸着剑柄:“可这次不一样,聂才良到处放话,现在连街上卖菜的都在传……”
他没把那些难听的闲话讲完,但扶凌萱明白他的担心。
“就因为满城都是流言,他们才会大意。”
扶凌萱掏出密报,上面用红笔圈着三皇子办寿宴的日子。
“三天后他们就要交易军械,聂才良约我见面,肯定是想在交易前逼我们低头。我要是不去,反而显得心虚。”
第二天上午十点,扶凌萱走进听风茶馆。
二楼包间的门没关严,一推门,浓烈的酒味和熏香就扑面而来。
桌上摆的不是茶杯,而是好几坛烈酒。
聂才良歪在榻上,转着手里的翡翠扳指,看见她就故意扯开领口:“我还以为扶凌萱不敢来了。”
“聂公子请客,我哪敢不来?”
扶凌萱快速扫了眼屋子,角落里缩着两个醉醺醺的手下,还有个弹琵琶的女子在装睡,却没瞧见陈太医安排的帮手。
她摸了摸袖子里的药瓶,心里一凉——瓶子漏了,迷药只剩小半。
聂才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酒气喷到她脸上:“先喝一杯,再慢慢聊。”
“我不会喝酒。”扶凌萱按住酒坛,眼角余光瞥见窗外有人影晃动,“不如直接说,谁在背后给你撑腰?”
“撑腰?”聂才良突然凑过来,热气喷在她耳边,“扶凌萱是不是忘了,当年你爹娘死在牢里,是谁往牢头饭碗里下的毒?”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爹的死可多亏了当今圣上!”聂才良灌下一碗酒,抹着嘴角大笑。
“他查到皇帝私铸铜钱的账本,皇后娘娘能不着急?不过是让我爹给牢头送了点砒霜——”他突然凑近,酒气喷在扶凌萱脸上。
“你娘在牢门口上吊那天,我还亲眼见她脖子一蹬,舌头伸得老长呢!”
扶凌萱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