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刚才确实有那样的想法。
要是傻柱愿意跟她再续前缘,那两人确实会发生点什么。
至于刘玉梅骂的那些话,她也没法反驳。
眼见两人离开,秦淮茹只能默默叹气。
“哎,刚燃起来一点希望,又给破灭了。”
而这边,刘玉梅拉着傻柱回到家之后,没等洗呢,刘玉梅对着傻柱就是一顿输出。
屋里叮铃哐啷,差点将新买的一些家具又给打了。
院里众人听到动静,只是伸长了脖子嘀咕。
“这傻柱家又出啥事了。”
“这两口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哎,院里真是热闹啊,只可惜关着门,看不到咯。”
傻柱屋里,他脸上满是划痕,刘玉梅则是坐在旁边气喘吁吁。
面对刘玉梅的进攻,傻柱根本不敢还手,毕竟他的家产都在刘玉梅手上攥着。
好在,刘玉梅打累了,接着又喝道:“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烧水洗澡去。”
“怎么,你想把病传染到我身上。”
傻柱嘀咕:“我们两个没有做那事”
话刚说到一半,刘玉梅一个眼神瞪过来,他只好先去烧水洗澡。
不一会,滚烫的热水端进屋里,傻柱手里还提着木盆。
他们家可没有赵阳家那么好的条件,能有独立的卫生间,一般洗澡都是在屋里。
傻柱转头讪笑:“那个我洗澡了,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刘玉梅喝道:“怎么,你还怕我看呐。”
额傻柱不敢多言,只能老老实实的把热水凑好。
反正都老夫老妻了,看看也没什么。
正打算进去洗的时候,刘玉梅又加了热水进来。
傻柱嘀咕:“这么烫,当我是死猪呢。”
刘玉梅说:“不烫点怎么把晦气去掉,赶紧进去,别墨迹。”
好吧。
傻柱自知理亏,只能照做,刚伸腿进去,差点就给烫秃噜皮了。
在刘玉梅的注视下,傻柱好不容易洗完,感觉浑身都快虚脱了。
刚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