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彪的话说得确实磕巴,叶寻舟仔细地理了理——
看来孙彪是觉得,申向徽的自杀完全有迹可循,且恐怕与申佰祥脱不开干系,长期的……那词怎么说来着……
哦,对——
长期的pua和压力,导致申向徽陷入了类似抑郁或焦虑的症状,但直到上个月为止,申向徽也只是不喜与人交谈、郁郁寡欢,哪知道七夕时,申向徽竟是同申府的姑爷徐文翰一起,跑去了烟花柳巷之地玩乐,被一向望子成龙的申佰祥发现后,申向徽挨了骂领了罚,症状便骤然严重了起来。
不过……
这一切的重要判断依据,都是因那所谓的小厮,谈及过申向徽有自杀的倾向。
思及此,叶寻舟向着孙彪问道:“您说少爷曾经向他的贴身小厮倾吐,说自己活着没意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孙彪闻言,陷入了沉思,然而想了好半天后,却是摇了摇头,“我、我不太记得具体什、什么时候了,不过至少也得是去年的事了。”
“那这个小厮如今是在……?”
“被、被赶走了。”孙彪长叹了口气,“少、少爷原本有两个贴身的小厮,上个月少爷性情大变后,直接不、不要人近身服侍了,其中一个是去了小、小姐住的涵、涵馨院,在砚临小少爷身边做事,另一个来了我们这小厨、厨房,每日负责给少爷熬药、铺床、备衣服,大部分时候会、会在附近待命,但不会近身随、随侍。如今他也去小姐那了,给、给小姐熬药去了。”
“熬药……”叶寻舟呢喃着重复道,“近一个月以来,少爷时常会服药,以减缓疯症……?”
“对,都、都不是时常,近乎天天在用了,好、好好的人,硬给弄成了个药、药罐子……”孙彪叹道,而后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来,“诶,叶公子,你应该是在替、替那两位道长询问情况吧?他们具体要、要在什么地方做法?用不用过去瞧瞧?”
叶寻舟一愣,旋即问道:“少爷的居所和少爷溺亡的地方应当都需要看上一看,只不过少爷的卧室我恐不好擅自冲撞……他应是于后头藏书阁旁的井里溺亡?不知孙掌勺可否带我去看看?”
“好、好说!”孙彪一听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