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似乎已经被岔开,叶寻舟也不好又绕回去解释,想了想,只好回答道:
“我确实有此担忧,不过好在乔道长倒也并未将所有事都和盘托出。不瞒苏大人,前日在冯府时,二位道长其实收到过廖半仙的来信,让他们莫回樟徊,他们也已经猜想,恐会有人对他们不利,是以应会有所警觉。而他们原本计划过,若是在城中探不到消息,便往西北去,去到惠梁,那处有他们曾经的居所,或能得到一些线索,是以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先尽快离开菱泽。”
“原是如此……”苏择珩闻言,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口,“那苏某也寻机会看看,能不能帮上一帮。”
“那便多谢苏大人了。”叶寻舟一听,拱手微微福了福,“除此之外,寻舟还有一个请求,想请苏大人相助。”
“小叶大人但说无妨。”
“菱泽县的官驿恐怕早已被秋县令派人盯梢,今日我若前去,恐会惹他怀疑,但因我并未将真实身份和目的告知二位道长,传讯或会有诸多不便,时效恐也会受影响,是以还希望苏大人能帮我将之前的探查结果并着我后续的去向传往远京,同时也禀告太皇陛下,查一查这位廖半仙,可曾入过仕。”
“可曾入过仕?”苏择珩一愣,“你为何这么问?”
“乔道长曾与我提到过,他们师徒三人,并非一直都在樟徊,最初是在太仙山住过几年,后又去往了定峰山,在惠梁待了五年后,才往樟徊而去。廖半仙明面上看乃是修道之人,实际上却是一身仵作本事,加上她对朝中事似乎知悉一二,是以便是乔道长自己,都怀疑师父曾入过仕。而我第一次听闻廖半仙名讳,也觉莫名耳熟,后来想想,也不知是不是在远京哪处看到过。了若如此,那这位廖半仙的身份背景,恐怕还会更复杂许多。”
“我初听其名时,也觉似在哪处听过,只是当时秋致荀反应激烈引去了我的注意,后来我又听闻其家住樟徊,便未多想,只道恐是错觉,如今看来,若她真是自远京方向而来,又是名仵作……”苏择珩微微皱了皱眉,“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太仙山?”
“距今至少有十五六年了。”
“十几年前……”说着,苏择珩倒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惊,“若我未记错的话……近二十年前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