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喝了小半月药的王氏看上去精神许多。
虽然依旧没甚力气下地,但不会再同曾经一般说不到两句话就觉得疲惫不堪。
甚至已有精神拿起针线,对几个孩子穿破的衣服进行简单缝补。
按小黄大夫的估算,王氏再喝一副药估摸就有力气下地活动了,到时再不用成日闷在屋里头。
“娘,还是您手巧,这补的衣服都看不出针脚,跟新的一样!”
宋月娥捏着王氏给三弟补的一件外褂,开心道。
“傻孩子,再看不针脚那也是块补丁,哪里就像新的了?”
知自家长女是为了讨自己开心刻意这么说的,王氏内心欢愉。
眼瞅着自己身体一天好过一天。
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起来帮几个孩子操持家里家外,孩子们终于可以歇歇了。
王氏暗道自家月娥也长大了过了年就十三了。
待自己身体好了,要手把手好好教教她针线女红,不至于将来去了婆家受人白眼。
宋小麦一旁笑吟吟的听着娘跟大姐说话,望着王氏那张长期不见日光的脸,肤色虽白却是不正常的惨白。
日头大的时候,应该想办法早点让对方出来坐坐,晒晒太阳。
不过这事也不着急,东屋睡着的那孩子却是迫在眉睫。
思索片刻,宋小麦将想法告知了几人。
对于宋来弟的惨状,王氏今日也从几个孩子嘴里知道了些。
她记得那孩子是在二嫂生下荷花不久后抱回来的。
那会孩子看着虽瘦弱,但长得白净,两口子回来也没细说从哪抱的,反正稀罕的不行。
若是没有后来的来宝,她觉得二嫂他们说不定会将这孩子当亲生的养。
她记得当时二嫂奶水不足喂养两个孩子,对方宁可短了荷花都没缺来弟一口。
这事当时还惹了婆婆孟氏好一顿白眼,背着对方偷偷跟自己说:“你且瞧着吧,别看他俩这会稀罕的紧,等有自己儿子了,这娃才是可怜哟!”
“真是作得一手好孽”
“”
王氏出神的想,那会还觉得婆婆说的夸张了些。
二哥二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