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站在原地，一时有些进退两难，脸上的笑容愈发显得牵强。西餐厅里悠扬的音乐此时似乎也变得有些刺耳，旁人投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如芒在背。
“为什么？”他的嗓音有些艰涩。
江时茶语气淡淡：“你以前说过我不学无术，事实上，我的成绩全校前五十。”
“什么，这不可能。”苏言皱着眉头。
江时茶提醒道：“你说苏蝶交的都是狐朋狗友，还重点点名了我。”
此话一出，瞬间勾起了苏言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次在走廊和冷沐风等人闲聊的画面。
当时，他和冷沐风几人靠在墙边，苏蝶带着一群女生和他们面前经过，旁边一个男生打趣说苏蝶最近身边总跟着个看着不太好惹的女生。
那个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就接了一句：“苏蝶交的都是狐朋狗友，她旁边那个，看着就不像正经人，考试估计也是倒数吧。”
苏言忍不住抓了下头发，这不怪他，当时她化着那么浓的妆，一头张扬的红发假发，穿着奇装异服，和学校里的学生显得格格不入。
在作为“好学生”他的眼里，自然就成了“狐朋狗友”的典型。
“我……我当时是口不择言，真不是有意的。”
苏言急切地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时候我对你不了解，纯粹是胡说八道，你不要在意。”
“先生，请让一让。”
苏言下意识回头，只见服务员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推车上赫然放着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他让开身子，服务员礼貌地微笑着，将菜品一一摆放在江时茶和苏蝶面前的餐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瞬间冲淡了些许剑拔弩张的氛围。
“我们要吃饭了，难不成你也要留下来？”苏蝶看着苏言，眼中满是嫌弃，语气冰冷得能冻死人。
苏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苏言目光求助似的看向江时茶，期望她能说句话，给他个台阶下。
然而江时茶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菜肴，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