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抓着女儿的手用了大力气:“你快说,是不是真的?”
“母亲,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叶染秋吃疼,一抹不厌烦从眼底闪过,抽回自己的手:“你真是糊涂,有些话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叶夫人终于松泛下来了,坐在床边:“那就好,那就好。”
叶染秋到底没离开秦国公府,叶夫人离开的时候冲着送她出来的嬷嬷都一脸谄媚。
温令仪得到消息的时候笑了,如此就好,孩子的事情越多人知道就越好行事。
叶家没了动静。
到了十五这一日,温令仪让碧桃在身边,海棠守着门,取出来瓷瓶四个,握着匕首要割破手指的时候,碧桃吓得跪下了:“小姐万万不可。”
“你是个能扛事儿的,不然也不让你做这些,别大惊小怪的。”温令仪说着,割破手指一滴滴血落在瓷瓶里,四个瓷瓶都滴满了血,她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碧桃赶紧给她包扎。
“三瓶送给祖母,不用多说,这一瓶送到摄政王府,桌子上的书信一并送到摄政王手里,不可交给旁人。”温令仪说。
碧桃不知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但一定是大事,她小心翼翼收好了瓷瓶和书信离开。
温老夫人得知这是温令仪的血,眼眶发红,握着瓷瓶往大书房去,让人守着门外,一个人进屋,打开密室入口走进去。
密室里放着三个热气腾腾的木桶,浓郁到刺鼻的草药味熏得人掉眼泪,老镇国公温城须发皆白,额头青筋凸起,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木桶的边沿,若非木桶够用厚厚的棉布包裹,只怕那手指都不用要了,露出的皮肤上,血管犹如虬龙一般,像是要破开皮肉似的,看到老妻,沉声:“你来作甚?”
“令仪得知她的血能克制半边月,送来三瓶。”温老夫人声音哽咽:“老爷,你先用吧,若是真有效果,也能让长安和慕春少受一些折磨。”
温城牙齿咬得咯嘣响:“不用!令仪怎可自毁?”
温老夫人眼泪落下来,握着瓷瓶的手都在颤抖:“老爷,已经三十年了,你知道这半边月的毒是何等遭罪,就算不为了自己想一想,也要为儿孙着想啊,我们温家三代人,都深受其害,但凡有任何法子,都得试试,令